我的《一个青年的梦》被译成贵国语,实在是我的光荣,我们很喜欢。我做这书的时候,还在贵国与美国不曾加入战争以前。现在战争几乎完了,许多事情也与当时不同了。但我相信,在世上有战争的期限内,总当有人想起《一个青年的梦》。 在这本书里,放着我的真心。这个真心倘能与贵国青年的真心相接触,那便是我的幸福了。使我来做这本书的见了,也必然说好...
我要用这著作说些什么,大约看了就明白。我是同情于争战的牺牲者,爱平和的少数中的一个人——不,是多数中的一个人。我极愿意这著作能多有一个爱读者,就因为借此可以知道人类里面有爱平和的心的缘故。提起好战的国民,世间的人大抵总立刻想到日本人。但便是日本人,也决不偏好战争;这固然不能说没有例外,然而总爱平和,至少也不能说比别国人更好...
序 幕 (夜间的寺院模样的一间房屋,青年向着大桌子,在洋灯下读书。不知从什么地方进来了一个不认识的男子。) 青年 你是谁? 不识者 就是你愿意会见却又不愿意会见的。 青年 来做什么? ...
我看这剧本,是由于《新青年》上的介绍。我译这剧本的开手,是在一九一九年八月二日这一天,从此逐日登在北京《国民公报》上。到十月二十五日,《国民公报》忽被禁止出版了,我也便歇手不译,这正在第三幕第二场两个军使谈话的中途。 同年十一月间,因为《新青年》记者的希望,我又将旧译校订一过,并译完第四幕,按月登在《...
Ⅰ Ekbruligis mi fajron en kor’, Ĝin estingos nenia perfort’. Ekflamigis mi flamon en brust’, Ĝin ne povos estingi eĉ mort’. Ⅱ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