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那《马上支日记》里,有这样的一段:—— “到中央公园,径向约定的一个僻静处所,寿山已先到,略一休息,便开手对译《小约翰》。这是一本好书,然而得来却是偶然的事。大约二十年前罢,我在日本东京的旧书店头买到几十本旧的德文文学杂志,内中有着这书的绍介和作者的评传,因为那时刚译成德文。觉得有趣,便托丸善书店...
在我所译的科贝路斯的《运命》(Couperus’ Noodlot)出版后不数月,能给现代荷兰文学的第二种作品以一篇导言,公之于世,这是我所欢喜的。在德国迄今对于荷兰的少年文学的漠视,似乎逐渐消灭,且以正当的尊重和深的同情的地位,给与这较之其他民族的文学,所获并不更少的荷兰文学了。 人们于荷兰的著作,只给以仅少的注重,而一面...
一 我要对你们讲一点小约翰。我的故事,那韵调好象一篇童话,然而一切全是曾经实现的。设使你们不再相信了,你们就无须看下去,因为那就是我并非为你们而作。倘或你们遇见小约翰了,你们对他也不可提起那件事,因为这使他痛苦,而且我便要后悔,向你们讲说这一切了。 约翰住在有大花园...
拂来特力克·望·蔼覃 荷兰 波勒·兑·蒙德 在新倾向的诗人们——我永远不懂为什么,大概十年以前,人还称为颓废派的——之中,戈尔台尔,跋尔卫,克罗斯(Kloos),斯华司,望兑舍勒,科贝路斯,望罗夷(van Looy),蔼仑斯(Ehrens),——那拂来特力克望蔼覃,那诗医,确是最出名...